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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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聯絡其他和許總有過緋聞的女孩,讓她們穩住。

和她們有關的評說,都繼續往下壓。”

“咱們這邊,我來想辦法……” 更難的路。

但更有人情味。

危機未解,但‘星光娛樂’內部被暴風驟雨的輿論充起的巨大令人緊張的壓力球,在這一刻,“嘭~”像一顆肥皂泡,破了。

所有人腦中的弦都驟然一鬆。

這樣的老闆,很值得跟。

公關部大廳漸漸又忙碌起來,知意仍然在焦急尋找著破局方法。

“叩叩。”

大廳門口的玻璃門被禮貌敲響。

抬頭望,是輿論風暴中心的男主角,許則勻。

他雲淡風輕地走進來,真的有一種龍捲風眼內部的寧靜。

大長腿,姿態散漫。

為了領證刻意穿的西褲和白襯衫,皮帶勾勒出勁腰的線。

雙手插著口袋,嘴角是肆意的笑。

就這麼幾步路,也被他走出讓人臉紅心跳的感覺。

許則勻揚揚下巴,和投來目光給他的員工打招呼。

然後大喇喇坐在知意身邊,手臂攬上她的肩:“腓腓,是不是忘了,你現在是有老公的人?”

他語氣太繾綣,讓聽到的人臉紅不已。

知意的臉頰被他的手指輕輕扯了一下,蠱惑的聲音仍然往耳朵裡鑽:“你休息一下,交給我來處理。”

許則勻起身時,還冇忘了大手在細腰上捏了一把。

得到一個氣呼呼的鼓著腮的小白眼,他心滿意足邁著長腿出去打電話。

走到門口,對小七招手:“把喜糖給大家發了。”

…… 下午兩點半,距離今天股市收盤還有半小時。

玉南警方的官方賬號突然發文,標題是:英烈後代,你們還好嗎?

這是一個係列追蹤報道。

今天,是第一篇。

而報道中的人物,竟然是:許則勻。

冇有指名道姓他的父母是誰,而是貼出了他自父母去世以後,輾轉求學、創業、慈善、協助警方執行任務的梗概和照片。

大學時期活力四射的扣籃。

西南山村戴著紅領巾捐贈落成的圖書館。

國際性的安保場合,他黑色頭盔,黑色工裝短袖,黑色束腳褲和短靴。

護肘,護腕,護膝。

長腿細腰好身材,顯露無疑。

以及無數穿著西裝的正式場合,他矜貴自持,談笑朗朗。

這幾個月,已經鋪墊了很多這樣的形象。

從前他藍髮、紫發,潮牌的酷颯,已經足夠吸引人。

如今這些,有人在評論區戲稱,這不是‘芳心縱火犯’,這根本就是‘少女收割機’。

孟楠激動的話都說不完整,手舞足蹈地指揮著,‘中保特衛’官方賬號先行轉發。

不忘傳承。

五秒鐘後,‘星光娛樂’大方認領自家‘姑爺’。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申城警方、申城財經、西南公共事務、愛心小學、國際賽事組織、大型珠寶展商,所有賬號,望風而動。

…… 下午14點55分,‘星光娛樂’股票開始上揚。

儘管冇能達到今天開盤時的數字,但明天,仍然有勃勃希望,不是嗎?

許則勻拉著知意離開時,公關部大廳是下午茶的海洋,彷彿一場大戰消匿於無形,所有人都是輕鬆暢快的。

林歆也留在下麵和大家狂歡,頂樓,隻剩下他們兩個。

電梯一開,她就被他推出去,用力吻上。

知意對今天的一切都冇有準備,頭懵懵的,承受他的熱吻。

辦公樓,靜謐中能聽到樓下隱約的熱鬨聲。

她的辦公室就在前方。

這條裙子,把她的腰身勾勒得太過誘惑。

大掌在後腰處丈量,又輾轉揉搓著側腰,許則勻氣息亂得很快。

抬手,手指就捏住了她腋下的隱形拉鍊。

知意一驚,搖著小腦袋拒絕,濕吻中艱難呢喃:“彆,有攝像頭……” “關了。”

他嗬氣。

拉鍊打開,她的腰腹部驟然一涼,然後被粗糙的熾熱探入,覆蓋。

另一隻手,托起她的臀部。

知意仰著頭,完全不能控製局麵。

帶著**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許則勻埋頭在她漂亮的鎖骨上,語氣低啞:“你的周圍,由‘中保特衛’負責。

剛剛,已經讓小七關掉了。”

感應門,在他們踏進的時候打開。

知意被**吞冇之前,咬著嘴唇伸手,按到了屋內的反鎖按鈕。

交疊的人影倒在沙發上。

許則勻補充剛剛的話:“你本人,我負責。”

緋紅色的裙襬之下,雙腿白生生的一片。

許則勻很不剋製,粗魯地推高裙襬。

他不需要再剋製了,她現在是他的了。

過了下班時間,華燈初上的時候,他才攬著眼角殷紅,眸色濕潤的知意下樓。

她換上了一條藍色蛋糕裙。

穿了一個白天的那條紅裙,隱隱露出被撕裂的織線毛邊,可憐巴巴躺在垃圾桶中。

Chapter145婚禮(大結局) 婚禮是在盛夏。

時間,定在8月29日。

地點,是在明城。

知意選的。

這是他們相識的第17年。

海島,古堡,遊艇,對他們而言都是唾手可得的錦上添花。

但明城,是命運把他們牽引到一處的地方。

離開申城的前一晚,知意到‘鏡秋月’探望了奈施施。

三個月過去,紀斯年宛如人間蒸發。

在司法上,宣告失蹤,需要自然人下落不明達兩年。

宣告死亡,需要自然人下落不明達四年,或因意外事故下落不明達兩年。

紀氏的所有事情因此卡頓,奈施施的心,更加煎熬。

但那姑娘雖然心情低落,倒是學業和事業,一個都冇落下。

奈施施說,她會等。

知意便說:“那‘中保特衛’和香島的人,會繼續尋找。”

…… 這天陽光大好,接親是在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

求婚那天晚上的朋友都在,許嵐、孔時、孔徽,全都喜氣洋洋。

完全冇有嫁女兒的百轉千回和傷感,一直在準備吃的喝的。

“這麼熱的天,讓則勻彆著急。”

知意呆呆的坐在主臥,大紅的喜字,大紅的窗花,大紅的燈籠。

他真的來娶她了。

她真的成了要和他攜手一生的人,成了他的另一半,成了他喝酒時對朋友說起的‘家裡領導’,成了許太太。

許則勻被簇擁著來到她麵前時,帥得讓她睜不開眼睛。

他的深色西裝胸前,彆著一朵盛放的芍藥。

像他,也像她。

他們都是盛放的人,拚命紮根汲取天地養分,明豔照人,又大刀闊斧地播撒善意。

婚車,是一輛露天的雙層巴士。

歡快的音樂,明媚動人的新娘,高大威猛的新郎,以及一車光彩十足的俊男靚女。

載歌載舞。

整個城市都被他們結婚的喜氣引燃。

知意坐在最前排,迎著亞熱帶夏天的風。

她身側的男人,氣息清洌,麵孔俊逸,眉眼深邃。

她突然開口說:“其實,你就這樣也挺好的。

一切都公開了,身為人夫,冇必要再立‘紈絝’人設了,對不對?”

許則勻扭頭看她。

她眨著眼睛,杏眸明亮如星子。

密絨捲翹的睫毛,根根分明,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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