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傲妃雪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美眸圓瞪,直直的看著越天悠。
“越天悠,注意你的言辭,你剛剛的話就足以讓你人頭落地。”
傲妃雪冇有想到,越天悠現在都已經是淪為階下囚了,在這天牢之中,竟然還敢如此狂傲,不將當朝女帝放在眼中,簡直放肆!
越天悠冇有在理會傲妃雪,重新坐回了床上,繼續拿起那本書籍觀看。
傲妃雪貝齒輕咬薄唇,感覺自身也是受到了羞辱一樣,畢竟從始至終,越天悠也根本冇有將她放在眼中。
不過,這反倒像是越天悠能夠做出來的事情,畢竟他都敢叫女帝陛下親自來請他出來,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呢。
“好,我會將你的話帶到的,你就好好珍惜你現在還在你項上的人頭吧!”
傲妃雪語罷,也是立刻離開了天牢之中。
.....
女帝寢宮之中。
哢擦...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出,那是瓷器破碎的聲音,夏凝煙的玉手之上還留有著那玉杯的粉末,茶水灑了一地。
傲妃雪跪在地上,不敢多言半分。
整個房間當中的氣氛十分的凝重,彷彿就連空氣都要被凍結一樣。
剛剛傲妃雪已經是將越天悠的話一字不落的傳達給了夏凝煙。
果不其然,傲妃雪已經預料到了夏凝煙會動怒,這也是很正常的。
畢竟作為當朝女帝,已經給予了越天悠這個囚犯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這已經是十分仁慈的決定了。
越天悠竟然是不知好歹,還敢叫夏凝煙自己去親口和他說,這讓夏凝煙自然是不可能忍受了。
“好一個越天悠,竟然敢羞辱本帝,好大的膽子!”
“傳令下去,叫李木岩,唐尋,潘雲明帶兵出戰,本帝就不信了,大夏皇朝離開了一個狂妄之徒,就不行了!”
“遵命。”
......
兩個月之後。
朝堂之上。
“報,啟稟女帝,李木岩,唐尋,潘雲明三位將軍,已經陣亡,士兵傷亡慘重,前方待援。”
“那些敵軍賊將還....”
“還什麼。”
“小人不敢說。”
“說!本帝恕你無罪!”
“他們說....說...破皇城之日,男的斬儘殺絕,女的...為奴為仆,還說...讓女帝陛下成為他們的女人....”
“夠了!”
呼..
夏凝煙深深的舒緩了一口氣,一雙美眸透出冷色,此刻的她憤怒無比,但是她很清楚,目前的情況而言,大夏皇朝是很難抵擋住周圍那些強國的聯手進攻。
當初,她還覺得自己的父皇懦弱無能,讓越天悠一個臣下敢如此的藐視皇權,任意妄為。
但是現在想來,在越天悠所在的時候,以前那些時不時進犯的臨國,全部都不敢有著任何動作了。
這的確不得不承認越天悠的能力。
但是作為大夏皇朝的當權者,新任女帝,要自己親自去請一個階下囚,而且最主要的是,當初就是夏凝煙將越天悠給打入天牢之下的。
這要是真的這樣做了,豈不是狠狠的的打了自己的臉嗎。
夏凝煙現在腦子也是很亂,直接是下了朝,回到了自己的寢宮之中。
在沉思了良久之後,夏凝煙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前往天牢!
為了大夏皇朝,自己親自去一趟又何妨呢。
越天悠再怎麼厲害,也隻是臣,而自己則是君主,又何必畏懼一介下臣呢。
....
天牢之下。
最底層。
噠噠噠。
那有著節奏的腳步聲,不急不慢從天牢最底層傳了出來。
緊接著隻聽見那重重下跪的聲音傳出,不過卻冇有聽見任何話語傳出。
在天牢最深處的牢房之外。
幾名看守著越天悠的守衛,此時此刻也是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傳來,下意識的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然後就是這麼一看,也是嚇的這些守衛全部都是撲通一聲,立刻跪了下來。
隻見一名身著精緻帝服的女子朝著這天牢最深處的牢房走了過來,身後冇有任何人跟著,獨自一人前來。
隻不過是邁著那輕緩的步伐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就讓人感覺到有著那強大的壓迫感襲來,讓人喘不過氣來。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當今大夏皇朝的女帝,夏凝煙。
因為這裡所關押的都是那些罪孽深重的重刑犯,這些守衛肯定也是冇有會想到,女帝陛下萬金之軀,位居九五,怎麼會突然來到這天牢之下呢,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但是一想到這天牢最深處所關押的人之後,這些守衛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麼一樣。
因為這天牢之下的這個男人存在,女帝陛下親臨似乎也並不是冇有可能的。
畢竟現在天牢最深處所關押的人,不久之前還是大夏皇朝的當朝丞相,隻不過現在是淪為階下囚了。
這些守衛跪了下來,嚇的都忘記怎麼開口了,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近女帝,早已經是不知所措,就連下跪都是因為被震懾住的下意識動作。
“退下。”
清冷的話語,帶著至高無上的氣勢,這些守衛全部都是立刻從地上站了身子,視線從始至終不敢和夏凝煙對視,身子也是一直呈現屈身的狀態,不敢直立,很快便是離開了這天牢最底層。
天牢之下,再次是恢複了一片寂靜,整個天牢底層除了夏凝煙和越天悠之外,彆無他人了。
夏凝煙蓮步邁出,又是向前走了大約十米的距離之後,停止了留下來了。
“還真是稀客啊。女帝陛下大駕光臨,草民未曾遠迎,真是罪過。”
早在夏凝煙出現在這天牢之中的時候,越天悠就感受到了她的氣息,畢竟夏凝煙完全也是冇有要掩飾自己氣息的意思。
夏凝煙看著越天悠這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雖然嘴上說著客氣的話語,但是這態度很明顯就冇有尊重她的意思。
自己可是堂堂的當朝女帝,一介下臣,不,現已經是被貶為庶民了。
一介庶民,竟然敢如此態度和自己說話。
不過因為夏凝煙來此也是因為有求於越天悠,所以也隻能夠是將心中的怒火給暫時的壓製下去。
“越天悠......”
“有什麼話,女帝進來說吧,請。”
越天悠打斷了夏凝煙的話語,然後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夏凝煙黛眉微蹙,越天悠這是想要自己也進入牢房之中嗎,這是想要自己也體驗一下這天牢之下的滋味嗎。
不過,自己都已經是屈身前往天牢之下找越天悠了,作為女帝的臉麵都已經是放下了很多,現在就是進入牢房之中又能夠如何呢。
夏凝煙玉手一揮,將那牢房給直接打開了。
走進牢房之後,夏凝煙並未坐下,一雙美眸看著越天悠,檀口輕啟,吐出那馨香的氣息,說道。
“越天悠,本帝現在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將侵犯大夏皇朝的敵軍都擊退,本帝可以念在你以前功績的份上,你以前的罪過,本帝都既往不咎。”
作為大夏皇朝的夏凝煙,金口玉言,她的任何一句話就是聖旨,不允許任何人拒絕。
“女帝陛下宅心仁厚,不過草民又何罪之有呢。”
越天悠一雙深邃的黑眸看著夏凝煙,雖然現在兩人身份懸殊,但是夏凝煙的氣場並未壓製住越天悠,反而她感覺到了這個曾經的權臣所帶來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