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炎國的國王冇有見過越天悠,但是畢竟是在南域這邊,多少也是聽說過越天悠的名號。
也從彆人的口中描述,想象過越天悠大概的外貌。
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剛剛又提起了大夏皇朝,在南域這邊能夠有著霸道,狂傲,而且實力強大的人,還和大夏皇朝有著關係,炎國的國王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炎國國王立刻是從正殿前的那個階梯之上迅速的走了下來,然後朝著宮門前迅速的走了過去。
炎國國王身邊的那些子女們,此時此刻也不太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父王這麼的驚慌。
但是他們也不敢怠慢,立刻是跟了上去。
很快,炎國的國王就已經是來到城門口之前了。
看了一眼自己躺在地上的兒子,看起來身上的骨頭都斷了不少,臉上表情痛苦。
炎國的國王十分的心痛,但是卻無可奈何。
畢竟,他這邊境小國,怎麼可能是大夏皇朝的對手呢。
“您...您是越丞相?”
“是。”
在聽到了越天悠肯定的回答之後,炎國的國王心跳的更快了,感覺站在越天悠的麵前,壓力都十分的大,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這個,越丞相。我們炎國應該是和大夏皇朝無冤無仇,一直都是在這邊境偏居一隅,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丞相,還請明示。”
越天悠說道:“這個轎子裡麵的人,是本相在民間的義妹,不過你家的兒子,似乎是想要將她強行帶回去當妃子啊。”
“本相的義妹,怎麼能夠如此委屈,做你這炎國的妃子呢,還是一個側妃,你覺得你們配嗎。”
嘶...
聽聞此言,炎國國王這時也是知道為什麼越天悠會突然來到炎國當中了,原來和花轎當中的民間女子,竟然是越天悠的義妹。
如若是知道這種事情的話,就算是在寵自己的兒子,炎國的國王也絕對不會讓他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但是這種事情,誰又知道呢。
這隻不過是一個民間女子而已,誰能夠想到君玲瓏竟然是那個大夏皇朝當中,陰狠毒辣,權傾朝野的丞相的義妹呢。
“丞相大人,這...我萬萬不知道這轎子當中的民間女子就是您的義妹啊,如果知道,就算是給我一萬個膽子,也絕對不敢去碰丞相的義妹啊!”
越天悠說道:“多餘的廢話就不要說了,趕快動手吧,不然的話,本相可能會改變主意。”
“這.....丞相大人,我炎國願意臣服大夏皇朝,所以...能不能請丞相大人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兒子。”
“求求您了。”
那些炎國國王的子女們,此刻也是跟了上來,看見自己的父親在對著一名年輕的男子畢恭畢敬,彎腰鞠躬的樣子,也都十分的驚訝。
不知道那個年輕男子究竟是什麼身份,可以讓父親這麼的害怕。
“....糟糕了,我們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
這時,一名容貌秀麗,十分年輕的少女在看見了越天悠之後,突然開口說道。
此人就是炎國國王最小的女兒,葉祁雪。
在這些哥哥姐姐當中,葉祁雪是他們這些人當做最為聰明,也是懂的最多的。
很多管理炎國的方法,還有著所頒佈的一些條例,都是葉祁雪所出的主意。
如果這些這些哥哥姐姐無用,在加上炎國的國王最喜歡自己的大兒子,而且觀念比較守舊,不允許女性來繼承王位。
炎國如果是在葉祁雪的帶領下,肯定是會變得比起現在更富強。
當然了,再強肯定還是有限的。
畢竟炎國所處的這個地理位置就不好,在南域邊境,這裡人口很少,土地大部分也是比較差的土,不合適種植莊稼。
如果不能夠向外擴張的話,那麼在這裡註定上限也就這樣了。
葉祁雪也是屬於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如果給予她一個更大的皇朝管理的話,她肯定是有著發揮的地方。
“雪妹,究竟是怎麼了,你說糟糕了,那個人你認識嗎?”
“那是大夏皇朝的丞相,越天悠。他的名字,你們應該都聽說過吧。”
“什...什麼?!你說那...就是越天悠。”
“怎麼會呢。我們和大夏皇朝無冤無仇,而且我聽說最近大夏皇朝正在對周圍的那些鄰國發兵,怎麼越天悠會突然出現在我們炎國呢。”
這些王子,公主們也都難以相信,大夏皇朝的丞相,竟然會突然來到他們炎國。
他們這隻不過是一個邊境小國而已,資源也不豐富,大夏皇朝冇理由盯上他們啊,至少現在冇有理由。
畢竟在大夏皇朝的周圍,還有著其他的鄰國呢。
葉祁雪黛眉微蹙,冷清道:“還能夠有什麼事情,肯定是王兄做了得罪大夏皇朝的事情,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得罪越天悠的事情。”
“而這個事情的導火索,恐怕就是那個在花轎當中的女子了。”
葉祁雪很快便是直接猜了出來,而且冇有半點錯誤,可以看得出來葉祁雪的思維邏輯,所考慮事情的各方麵是很全麵的。
“那...這該怎麼辦,我們不可能是大夏皇朝的對手啊。”
“是啊。聽說金獅國都被他們給滅了,我們這小國又怎麼可能抗衡的了呢。”
“雪妹,你快想個辦法啊,我可不想死啊。”
葉祁雪看著自己身邊,一事無成,隻會叫自己想辦法的哥哥姐姐們,葉祁雪也是很不悅。
特彆是自己的王兄,葉祁雪更加是不爽。
早就和他說過多次了,炎國隻是小國,更加是要愛惜百姓,不能夠仗著自己的身份,就欺淩百姓,壓榨百姓,任意妄為。
結果偏偏是不聽勸。
現在好了,惹下了無法挽回的禍端了。
讓她想辦法,葉祁雪現在又能夠有著什麼辦法呢,麵對著比起你自己強大了太多的對手,你的那些小聰明根本都派不上用場。
不過再怎麼說,她也是炎國的人,雖然心中十分的不願意,她覺得自己的這個王兄是罪有應得,死不足惜。
但是作為妹妹,隻能夠做最後的努力了。
葉祁雪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胸膛,將內心的一切不安都壓製了下去,然後直接是朝著越天悠走了上去。
葉祁雪來到了越天悠的麵前,十分恭敬的行禮道:“小女葉祁雪,見過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