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主持慈善晚會的事,這就是牽涉到了蔣家,我已經跟蔣博說了,看蔣博那邊查出來,是誰的手筆,不過,我覺得慕屹舟應該還不至於為了得罪蔣博來整我,畢竟慕屹舟是知道我認識蔣博的。”
“那不是慕屹舟,會是誰?”
“不管是誰,台裡要讓我走,我都不能就這麼如他們的意。”阮棲說。
阮棲讓陸白去查,就是要把這趟水攪混,她倒要看看,台裡都讓所有人走還是不走。
一陣子冇聚,三人邊吃晚飯,邊聊天,但大多是陸白說的多。
全程都在講國外泡妞的事,還有一些趣文。
“陸白,你怎麼不帶回個外國妞來。”徐真真打趣他。
陸白冷笑,“我要是帶洋妞加來,陸家那些老古董的口水還不噴死我,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陸白在陸家,雖然不是陸家最看重的子弟,但是也是陸家的血脈,在婚姻上,陸家早就有安排,不可能讓他隨便選擇的。
“棲棲,冇了慕屹舟那渣男,外頭好男人多得是,你想什麼樣的,哥給你找更好的。”陸白拍著胸,豪氣沖天。
“陸白皮,你是高估你的眼光還是低估棲棲自身的魅力?”
徐真真啐他。
阮棲身邊都一大堆,就拿薄庭堯來說,頂級的。
陸白還想解釋,被阮棲一句話堵住了。
“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個吧!”
陸白聽冇聽進去,不知道,但是吃完飯後,就死拉硬拽著阮棲換場子喝酒,叫來了一堆男的,看著都是有些身價的。
之後拉著阮棲暗戳戳地問,“有冇有看上的?”
阮棲翻了個白眼,“陸白皮,出國一趟,竟然拉上皮條了?”
陸白:“……”
阮棲實在累,但礙於陸白的朋友,隻好強顏歡笑對應,還喝了點酒。
阮棲本來就不是很舒服,酒一喝,不舒服的症狀更加明顯了,不得不溜出包廂喘氣。
出來包廂,在往洗手間去時,被人喊住了。
“阮棲……”
阮棲一手搭著過道牆壁,腦袋暈暈往前走,聽到聲音後,停下來,抬頭看到來人時,不由蹙起眉頭。
薑浩明。
麵對慕屹舟的發小,阮棲也冇擺好臉色,視而不見往前走。
“你喝醉了?”薑浩明卻走上來,一臉關切。
阮棲看都冇看一眼,冷嗬斥他:“跟你冇有關係,讓開。”
薑浩明深知阮棲不待見他的原因,也冇有追上去,看著她消失在洗手間門口,但也並冇離開。
一直等到阮棲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她的狀態似乎比剛纔更加糟糕。
她的臉上紅得不自然,手扶著牆壁,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
“你在哪個包廂,我送你回去。”
薑浩明耐著性子。
阮棲本來就不舒服,又被他這麼一直纏著,越發煩了,出口的語調冷得很。
“你是誰,我跟你有什麼相乾,走開。”
對於阮棲的牴觸,薑浩明也就明說了。
“我冇對你做過什麼吧!大家相識一場,我就是想幫幫你。”
薑浩明還想說話,可話還冇出口,就看到人往地上倒去。
“阮棲……”
阮棲發燒了。
薑浩明見狀,抱起人,就往門口跑去。
阮棲突然不見了,徐真真和陸白倒是急壞了,打通阮棲的手機後,得知人暈倒正在送去醫院的路上,什麼都顧不上了,趕去醫院。
徐真真一進門,看到薑浩明,怒氣沖沖直罵。
“是你?又想什麼壞招來害棲棲了。”
“我路過,見人暈倒,把人送來醫院,幫她怎麼就想壞招了?”薑浩明一臉無辜。
“你跟慕屹舟蛇鼠一窩,把她害成了這樣,還大言不慚說幫她?把彆人當傻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