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了暈倒,幫了她一下。”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種熱心腸?”慕屹舟說。
薑浩明又深吸了一口煙,也不遮掩地說。
“確實我冇有什麼熱心腸,可耐不住我喜歡,想追她。”
這話一落,就像挑破了那血包的皮,裡頭的血水爆了出來,糊滿了慕屹舟的臉,猙獰又難看。
“你早就對她有什麼想法了?”慕屹舟咬著牙,話都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薑浩明點頭,“舟哥,以前我對她有想法,但從來冇有想過要怎麼樣,也打算做好了把這份心思埋在心頭,但是,你們分了,那就不同了。”
這句話,像碰到了慕屹舟的痛點,拿起台幾上的酒杯,往桌上砸去,“我從來不知道,我的好兄弟一直覬覦著我的女朋友,薑浩明,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薑浩明低頭說了一句。
“我說過,你們還談的時候,我從來就冇有想法,但是你聯姻了,你們也不可能,我為什麼不能追呢?”
“不能,就算我們分了,她也還會是我的女人,薑浩明,你最好收起你那份心思,否則,彆怪我不講情麵。”
薑浩明輕笑,“舟哥,你聯姻了,你覺得阮棲會當彆人小三的人嗎?”
“這不用你操心,總之,以後離她遠點。”
“不可能,我打定主意追她了。”薑浩明態度堅定。
慕屹舟丟掉了手上的菸蒂,撲上去,對著薑浩明就是一頓打,薑浩明也不是那束手就擒的,反擊。
兩人扭打在一起。
包廂瞬間混亂不堪……
阮棲趕到堯棠公館的時候,已經快淩晨兩點了,推門而入,薄庭堯洗穿著黑色睡袍坐在沙發上,就像是黑夜裡的幽神,冷眼地看著她走進來。
阮棲從門口往裡走,感受到空氣中的冷意,每一步,她都覺得艱難。
到了人跟前,男人依舊冇有反應,她往他身上坐去,去親他,卻被他粗暴地推開了,倒在沙發上。
阮棲的燒剛退下,頭還有點暈,一時間乏力地起不來,就趴在沙發上,喘著氣,緩解不適。
薄庭堯彷彿冇看到她的異樣,冷聲警告:“阮棲,當我的女人,就安分點。”
阮棲極力撐起身體,語氣虛弱地說:“我剛從醫院趕過來的,並不是真的放你鴿子。”
“是跟一幫人玩的太嗨了,玩進醫院去了?”
男人諷哨的話語,阮棲明白了,他是知道了她今晚跟陸白他們一起喝酒了,或許薑浩白抱她的事,也知道。
他纔會這麼生氣。
畢竟今天他幫她的時候,她承諾過他,今晚的事,所以她抬頭解釋。
“我好朋友今天從國外回來,給他接風洗塵,去會所裡喝了一點,但是冇有任何逾舉,後來我暈倒了,被人救了送到醫院,過程就是這樣。”
怕他不信,她又補一句:“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
薄庭堯冷冷地看著她,幽深的眼神像一道能吸人的磁石,語氣冷如冰霜。
“去洗乾淨。”
阮棲暗鬆了一口氣,他應該是信了,打起精神起身去洗澡。
她今天很累,洗澡的速度也比往常要快了些,隻是從浴室出來,冇看到薄庭堯的身影,便往床上躺去。
她很累想睡覺。
正當她迷迷糊糊時,察覺到身上有東西在遊走,憑著感應,她迴應男人。
答應過的事,就要做到,保住信譽才能讓薄庭堯救父親。
薄庭堯這次很折磨人
但這身汗一出,她整個人清醒了不少,頭也冇有那麼暈了。
隻是阮棲想不明白,薄庭堯昨晚也做了不少次,為什麼他還能這麼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