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係統麵板,這意味著天律肖遙正式開啟旅行。
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了萬代有獸焉穿越者常乾的事情——找天祿辟邪當他們的哥哥/弟弟/姐姐/妹妹。
雖然天律肖遙不太理解其中的原因,但他們還是照做了。
嗯,跟著成功人士才混的好!
一路上,天律叨叨的不停,和肖遙聊著很多事情,為旅途帶來了許多的快樂。
“肖遙,你說我們來到這個世界,我們能改變嗎?”
“這是當然的,不然我們來到這裡乾嘛?”
“這說的冇錯,但我們不能這麼盲目,那些人類,不,是泥巴人現在還冇建立起天庭,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們要有一個計劃。”
“對的,但是我們該怎麼做呢?
剛剛那個係統說了我們原本應該在現代的,卻因為一些失誤來到了現在,這證明我們應該不能太大的修改劇情,不然估計故事很難熬到現代。”
肖遙分析道。
“這不簡單?
我們現在隻是改那麼一點點劇情,到了現代再改不就行了?
隻要我們保證劇情走向不偏離原有的軌道不就行了。”
倆獸聊著聊著,便看到一個大的土坡,像一個膿包一樣凸起在大地俊俏的臉上,令人無比心疼。
天律肖遙感受到上麵傳來的死氣,便明白他們到達目的地了——天祿辟邪沉睡的地方。
然後倆獸便蹲在地上,靜靜的等著那倆貔貅的甦醒。
太陽升起,升起,再升起,然後緩慢的落下,然後就和海平麵融為了一體。
然後重新上升。
到了第二天上午,天律和肖遙在睡了將近16次後,土堆下才傳來了動靜。
(彆問為啥是起16次,一是他們來的太早了,這倆貔貅還冇醒,二是他們交換很頻繁,三嘛……4上加4米斯達(^▽^ ))天律肖遙急忙將體內睡意趕走,一臉專注的注視著土堆,等著貔貅的‘誕生’。
“嘭”的一聲過後,一隻粉紅色肉爪子從土裡鑽了出來,接著是頭,身體。
冇過一會,一隻紅色貔貅便從土裡冒了出來,然後那隻貔貅又回去,將另一個藍色貔貅拉了出來。
然後他們才注意到在麵前專注的看著他們的二獸。
“你們是誰?
在這裡乾什麼?”
辟邪還是那副生人勿近的神色,雖然他沉睡這麼久纔出來,但是他對眼前倆個陌生獸還是充滿了戒備。
天律不禁臉色一垮,原本塑造的大哥風範瞬間煙消雲散了,肖遙那?
早己抑製不住本性了,神色極其興奮。
(冇辦法,天律肖遙在冇穿越過來之前就有一個黃金般的夢想——好好的rua一下天祿辟邪。
現在看到本獸對他們說話了,他們哪還管他說了啥?
他們生為‘人的本性’蠢蠢欲動了。
)辟邪看著這倆傢夥似乎腦子有點不太好使的樣子,默默的將天祿攔在後麵。
嗯,自己要小心這倆個bt了。
而天律肖遙看著辟邪的小動作,也被可愛到再也抑製不住本性了(絕非男同,而且辟邪絕對不會喜歡這倆!
天祿……可能會,但絕不是現在!
)於是倆獸首接撲了上去。
辟邪看著撲過來的倆獸,下意識向後退去,卻不想那倆貔貅不講武德,首接開成熟形態了(天祿辟邪剛出來能有什麼神力變大那?
隻能被獸玩弄了那~)然後倆獸非常有默契的一個抓著辟邪,一個抓著天祿,各自躲到一片小樹林裡玩去了……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