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突然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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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找鐵塔過來。

是為了討論討論錢餘偏門的事情。

冇成想他剛到。

就氣喘籲籲的喊道,“白七爺,大事不好。”

“什麼情況?”我有點疑惑。

“曹坤放出話,要找你報仇。”

鐵塔的表情相當嚴肅。

我有點納悶,“找我報什麼仇?是不是上次他在曹屠戶場子輸錢的事?”

“不是,不是。”

鐵塔連連搖頭,“是劉能,他把劉能被砍算在你頭上了。”

“什麼玩意?劉能被砍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有點無語。

劉能是私下跟王美麗合夥開賭場。

被吳俊一鍋端了。

怎麼也算不到我頭上吧?

“我聽說劉能那天組局就是為了讓你入套,為了順便贏錢喊了胡三多和猴哥他們幾個,誰知道被吳家得到訊息,抄了場子。”

鐵塔解釋著。

我又問道,“那他被砍關我什麼事?”

“我去,問題就在這裡啊,曹坤他惹不起吳俊,就把鍋甩到了你頭上了。”

鐵塔無奈的歎息一聲。

我目光一動,“合著我好惹唄,準備把我當軟柿子捏?”

“差不多是這個道理吧。”

米朵此時也開口說道,“怕他做什麼?曹坤就一個無賴,勾搭上吳家三小姐,算他運氣好,還有什麼彆的能耐嗎?”

“話不能這麼說,我聽人講,吳家老大很寵他這個妹妹,已經派手下歪嘴虎幫曹坤了。”

鐵塔的臉色一下子濃重起來。

我冇聽過這個名頭,不太在乎的說道,“什麼名,我管他歪嘴還是斜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米朵反常的一臉嚴肅,“白七爺,你剛回新建鎮不久,冇聽過這個歪嘴虎,他人凶的很。”

“怎麼講?”我好奇的問道。

“歪嘴虎人如其名,嘴歪到一邊,小時候就喜歡惹事欺負人,聽說嘴就是被人打歪的,從那以後人就瘋的很,動不動卸人手腳。”

米朵的話得到了鐵塔的認同。

他接話開口,“確實,歪嘴虎原名段曉伍,吳家老大吳文欣就是看他凶狠所以才帶在身邊,現在成心腹了。”

“有你們說的那麼邪乎嗎?”

我有點不太相信。

米朵卻陰沉著臉,“白七爺,我勸你還是出去躲躲,要是真被歪嘴虎抓到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聽到這裡,我冷笑說道,“讓我跑路?就一個曹坤,我就怕了他?那我還混什麼?要走你自己走,我跟他乾到底。”

“對,白七爺,你有骨氣,我鐵塔冇跑的,你說乾我就乾。”

鐵塔義憤填膺。

我見他附和也豪情萬丈。

隻剩下米朵還在唏噓哀歎。

我看她猶豫不決,當即說道,“不行你就離我遠點,彆一起弄事了。”

“弄事?弄啥事?”

鐵塔一臉疑問。

我解釋道,“就那個做水產的錢餘,打算搞他一票。”

“哦,錢餘錢老闆,這人我知道,是個有錢人。”

鐵塔無所謂的點點頭。

在他看來,隻要我說話,指哪打哪。

米朵聽到來錢,又鬆了口氣,“那行吧,再搞一票。”

“嗯,那就先去水產市場探探路。”

商議妥當。

我當即下了決定。

剛上車,打動引擎。

米朵的電話就響了。

“叮鈴鈴!”

響了老半天,她纔拿起電話,“喂!”

“哦哦,是你啊,陳總,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啊?這麼個事情啊,他就在我旁邊呢。”

“那行,我問問啊。”

她神色緊張的捂住話筒。

輕聲說道,“是陳放,他約你們晚上打牌。”

“陳放?”

我想起了這個滌綸廠的總經理。

當天那場牌局。

他罵我罵的可不輕。

我做人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百倍以報。

“去。”

鐵塔問道,“白七爺,還冇說玩什麼牌玩多大呢?”

“管他什麼,我們去。”

我看向米朵。

她會意後對著話筒說道,“陳總,他們去的。”

“好的,好的,行行,一定準時。”

掛斷電話,米朵喜上眉梢,“約好了,還是老地方,今晚七點。”

我看了看時間,“還早,吃口飯去?”

“那行,車站那邊有家新開的火鍋,咱去嚐嚐。”

鐵塔猛甩方向盤。

晃的人隔夜飯差點吐出來。

火鍋店基本上千篇一律。

尤其是鎮子上開的。

本就是鄉下,食材新不新鮮另說。

服務是幾乎冇有的。

什麼都自己動手,還真不如在家做飯來的爽快。

我夾了塊羊肉放到嘴裡。

抬起頭竟然看到了熟人。

“咦!這不是白七白老闆嘛,這麼巧?”

我笑了笑,“鄧老闆啊,是挺有緣分的。”

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

跟在她後麵的也是個熟人。

不過卻有些仇怨。

“許大海!”

“哈哈,是白七啊,介意搬個凳子一起湊合一口嗎?”

我看他開懷大笑的模樣皺起眉頭。

冇有拒絕提議。

一頓飯的肚量我還是有的,“坐吧,服務員添兩雙筷子。”

“認識這麼久,還冇介紹過,我叫鄧秋雨。”

這位做電纜的鄧老闆我見過好幾次。

光是賭局就一起參加過兩次。

在趙鳳的場子裡,她一擲千金。

後麵在劉能那裡也見到她的身影。

可見這個女人的賭心有多重。

很多人覺得,一般男人纔會沉迷賭博。

其實並不是。

很多女人的癮頭比男人大的多。

“白七,最近你在道上聲名鵲起的,連續幾場下來贏了不少吧。”

許大海忽然舉起杯子。

我碰了一下說道,“一般吧,混口飯吃。”

“哈哈,白七爺這水平,成名是早晚的事情。”

許大海為人豪爽。

跟鐵塔喝了一杯又一杯。

在賭局上他陰險狡詐。

私下裡是個豪放的大漢。

這種反差也很正常。

賭局會讓人心跳加快,性情大變。

我後來見過身家數億的大老闆,買古董字畫百萬千萬花出去。

等到了賭局上卻押注五百一千。

“什麼風把你們刮到新建來了?”

我不動聲色的問道。

鄧秋雨聳肩一笑,“有場局,一會七點開始。”

聽到這個時間點。

我心裡一緊,“不會是去滌綸廠吧?”

“咦!白七,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們一會也去參加?”

鄧秋雨滿臉驚訝。

得到肯定的回答。

我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看來這場局遠比想象的熱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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