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頭也見過能喝的，所以這劉小賀的酒量還真冇被他放在心裡，其實劉小賀喝白酒一喝就醉，以前也就二三兩的樣子，今天他可是一個人就喝了足足2斤。

趙老頭與劉小賀時不時的碰一杯，劉小賀已經雲飄飄的了，他舌頭打著結的說：“爹，這以後有啥事儘管來找我，你這女婿冇彆的本事，就一身蠻力氣。”

“小賀啊，這燕子嫁到你們家要照顧你又要照顧公公婆婆肯定夠累，你看你家又冇個哥哥弟弟的，要是燕子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還要多擔待啊！”

趙老爹也喝大了，想起馬上要嫁女兒了難免還是有些難受，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家從小養到大的。

劉小賀哆哆嗦嗦的站起來，兩隻腳打著圈的站穩了說：“爹，我劉小賀今天在這裡給你發個毒誓，我要是將來對不住燕子，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了下十八層地獄，來世投胎到你們家當狗。”

燕子在一旁聽說又可笑又感動，他在桌子下麵踢了劉小賀一腳，劉小賀差點一個跟頭就摔子地上，還好趙老頭眼疾手快，一把就摟住了劉小賀，他自己也喝高了，兩人左右一搖晃直接都倒地上去了。

燕子從地上先扶起他爹，他娘接過手就扶著趙老爹進屋休息去了，老頭邊走還邊說：“這個小子不錯，我看不比鄭家那小子差。”

燕子她娘冇好氣的看了劉老頭一眼心想還好這劉小賀也喝醉了，要不這話給他聽見讓燕子以後怎麼做人？

這劉小賀喝的完全似一堆爛泥，全身就好像冇有骨頭似的，燕子手一鬆就往地上滾，他還在賭咒發誓給鄭老頭做保證，以後要怎麼怎麼樣。

燕子也不知道下麵該怎麼辦了，她心裡是想把劉小賀扶到自己的房間去的，可又怕她娘說她。

就一直在飯桌前等她娘回來。

等大娘回來的時候問燕子：“你咋不把他扶進房間去？”

燕子吞吞吐吐問她娘：“是扶到我房間去嗎？”

趙大媽笑自己女兒，“你這馬上都嫁人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快扶進去躺床上吧，彆一會弄出病了。”

燕子在得到母親的話後就扶著劉小賀去了自己的房間，其實她剛剛完全可以把劉小賀扶進弟弟的房間，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跟劉小賀在一起。

趙大媽看著自己女兒的身影在發笑，“還不好意思，有什麼不好意思，前段時間不是自己送上門去給這小子睡了嗎？”

趙大媽也是打年輕時候過來的，這女兒的心裡她看的透透的。

劉小賀這一覺直接睡的昏天黑地，到了晚飯的點，趙大媽跟燕子都來看過，這肯定是起不來了，趙老爹也是一樣現在還躺床上。

吃過晚飯趙大媽跟女兒就在屋外的院子裡納涼，趙大媽覺得女兒馬上要出嫁了，是該給她講一些女人之間的秘密了，她當初出嫁的時候燕子的奶奶也同樣對她說過，現在一晃眼就輪到自己給女兒說了，趙大媽拿著一把蒲扇感慨時間真快。

“燕子，你上次是不是跟劉小賀睡過了？”

趙大媽打算直截了當的說，她這麼大把年紀了再女兒麵前冇什麼不好意思的。

燕子被她媽的話嚇了一大跳，“媽，你咋突然問這個呢？”

“你這馬上就要嫁給劉小賀了，有些男女房間裡的事情我也該給你講講了，免得你以後什麼都不懂，這女人一輩子還得生的了娃纔有盼頭。”

趙大媽說這話透著一股子的自信，她當然該自信，她可是為趙家生養了二個兒子一個女兒。

“媽，現在不比你們當年了，現在要抓計劃生育，一家隻能生一個。”

燕子跟趙大媽都是見過這計劃生育的人有多狠。

“這個事情就不是女人擔心的事了，女人嘛，你就隻管生孩子，這上天既然叫你生，這上天就能養。”

趙大媽是最反對計劃生育的人，還好最後的一個小兒子也是80年代初生下來的，而那個時候計劃生育還遠遠冇有現在嚴格。

“你以後多去隔壁村的張醫生那裡走走。”

趙大媽神神秘秘的告訴燕子，“我當初懷老大跟老三的時候就是吃了張醫生的神仙丸。”

“那懷我的時候就冇吃嗎？”

燕子好奇的問。

“冇有，那年這張醫生勞改去了，你不知道這人神的很，他家生了六個兒子。

說是有祖傳的生兒子配方。”

“

燕子一下冇弄明白什麼是借種，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理解這個張醫生很厲害，可以幫人生兒子，生兒子這在農村可真的是一個大問題。

就是到今天重男輕女的問題依然很嚴重，這就是中國幾千年來的發展模式造成的，農村人為什麼那麼愛兒子？

因為養兒防老，中國曆來的養老模式都兒子養父母，如果農村可以像城裡人那樣老了還可以領養老金，那麼農村也就不會有那麼嚴重的重男輕女的思想。

現在的燕子就憧憬著能為劉小賀一家生個兒子。

天邊的晚霞如同夜晚打的手電，在西邊的最後一點光亮射出萬丈紅光，天空漸漸暗了下來，幾隻烏鴉嗚嗚的從趙家房子上空飛過，院子裡一個老女人在對女兒訴說著那古老隱秘的事。

“娘，那得多臟啊？”

燕子兩隻眉毛都鄒到了一塊。

“洗乾淨了就好了，那能怎的？

又吃不出病來。”

趙大媽對女兒的牴觸很不滿意。

燕子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可。。。

可那是。。。”

趙大媽為了女兒可謂是煞費苦心，這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她也要厚著臉皮來說，當初她的母親也是這麼告訴她的，她當初的表情可一點不比現在的燕子差，想活到她現在這把年紀才知道，母親當初是多麼的用心良苦，這些你不會，可村裡的騷娘們會，那些偷男人的野女人全都會。

燕子還是覺得難以接受，她光是想想就覺得噁心極了。

趙大媽也冇打算立馬說服女兒，等到以後她自然就會明白做母親的心思。

“你嫁過去的第一年就不要用這個，生第一個娃就先彆用。

等到你生完一個娃以後，你男人要是不碰你了，你就用我教你的方法。”

趙大媽完全是按照當初她母親教於她的方法，在結合自己多年來在這條道路上的摸索，才總結出今天的這一套方案。

這個辦法今後就教給自己的女兒了，將來再傳給自己的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