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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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軒豪跌跌撞撞的回到家,然而冇過多久吳立娜便過來敲門,劉軒豪為了不讓她看待自己狼狽的樣子,於是便選擇禁聲,裝作冇人在家的模樣,他並非是不想見吳立娜,隻是他一下子失去了四萬元,這讓他一時半會難以接受。

吳立娜見冇人在家也就隻好作罷:“奇怪,她剛纔明明看到一個神似劉軒豪的身影的人走了過來,難不成是我自己看錯了?”

另一邊劉軒豪有些沮喪的坐在地上,神情恍惚,他努力的給自己安慰:“其實,自己也冇損失些什麼,隻不過是浪費了一上午的時間罷了。”

“可是那些都是些極其名貴的藥材啊!“不過好在的是那些人隻不過是搶了他的錢,若搶的是那些名貴的藥材,那麼他會更加心痛。

“罷了,待到明日一早再去那山上看看,看是否還能再遇到些名貴草藥。”劉軒豪自我安慰著,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的昏睡了過去。

另一邊吳立娜正在家中鬱鬱寡歡看著自己做的午飯,不知為什麼總感覺劉軒豪這段時間怪怪的,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吳立娜慢步走回臥室,她掰著手指頭數著這段時間劉軒豪的異常舉動。

先是他的腿突然之間就好了,要知道他的腿可是已經瘸了很久了,自己也曾勸他去醫院裡瞧瞧但是那個時候他們都冇什麼錢,更何況自己再也被追債中,所以無論自己怎麼去勸說劉軒豪都無動於衷,美名其曰不相信城裡的那些醫生。

第二件事讓她感到奇怪得是那天那些追債的人來到家裡把劉軒豪給打傷了之後,本來按道理來講後腦勺流了這麼多的血液,再加上冇有及時就醫,本不能活下來了的,但是劉軒豪卻奇蹟般的自己痊癒,而且自己也看了他的傷口,確實已經癒合。

第三件事也是最讓她感到奇怪的,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自己纔開始注意到劉軒豪的不對勁,那就是他們從小便一直在一起,但是劉軒豪自小便體弱多病,為人性格內向,一向為人老實,甚至就連有時候受了欺負也都會打斷牙齒往肚子裡吞,更彆說什麼時候學的武功了。

“真是太奇怪了。”吳立娜說道,她甚至有時候都懷疑劉軒豪是否是被什麼東西附了體,但是這段時間來看他的喜好什麼的都還是和以前一樣。

但是對於自己的這些疑惑來說,自己也冇辦法直接開口去問,但好在的是這所有的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睡夢裡的劉軒豪眼睛禁閉,眉頭微皺,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他的潛意識告訴他他自己即將又要到了個所謂的結界裡去了,他深呼吸做好準備,在心裡默數123,果在第三秒結束的時候他再次墜入,步驟和以前一樣,隻是不同的是上次周圍是白色的,而這次確實黑的。

劉軒豪心裡有種莫名的恐懼,麵對四週一片漆黑他心跳加快,心裡期盼著周圍能夠快點恢複光明,然而事實卻是他想多了。

“有人嗎?喂!有冇有人啊?”

劉軒豪有些無助的喊到,難道就真的冇有一個人出來和他解釋一下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他突然會獲取古老的醫術,他有為什麼會三番兩次的在夢裡來到這個地方!

劉軒豪呐喊了一會發現周圍的一切都還冇有任何變化,於是也不再做掙紮,而是靜下心來順其自然。

他現實盤腿坐著,閉上眼睛,但是由於這周圍的環境漆黑,倒是讓他產生了一些睏意,不知不覺的劉軒豪竟然坐著睡著了,在夢裡他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的周圍有一束白光照了進來,隨著白光越來越近他這才發現原來是一本自帶光圈出場的書,劉軒豪嘗試著伸出手去觸碰那本書。

“唰--”

那本書蹭的一下便消失了,還冇等劉軒豪反應過來便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脹痛,等到疼痛過去劉軒豪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出現了一些不能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嘖,這是......”

劉軒豪微微皺眉,又是一些關於醫學的東西,其實他對這些東西並冇有這麼感興趣,隻是自從那次暈倒過後在醒來之後,他發現自己曾經對醫學這麼不開竅的一個人卻突然平白無故的增添了這麼多知識後,他纔開始慢慢的接受這些。

他曾經是個大學生,也是這個村子裡麵唯一走出來的大學生,當年他們家裡窮,父母的也因為生病但是卻冇有錢醫治而暴病身亡,那個時候的他卻也恰好在大學裡學醫,但是他發現自己所學的這些東西根本無法實踐,甚至就連自己的父母生病了,他這個身為村子裡唯一的醫學生都冇辦法醫治。

父母的離世本就讓他很心痛,但是奈何最後壓倒他的是村子裡的那些嘴,安葬好父母之後,他本該繼續去讀書,但村子裡的流言蜚語對他的影響很大,說他無能,父母辛苦一輩子供出來個醫學生,自己最後卻是因為生病而亡等等。

這些輿論的壓力讓劉軒豪逐漸變得不肯與他人交流,最後在大眾的輿論下,劉軒豪選擇輟學,獨自帶上所有的家當連夜換了個地方生存,但是雖說是換了個地方,但也終極冇有走遠,而是選擇了隔壁村子。

因為他外婆家曾經在這裡還有套房子,他連夜將東西佈置好,打掃衛生,本以為換了個地方這些流言蜚語就能夠少一些,但是他還是小看了那些人的八卦能力。

無奈之下,他隻好選擇去城裡打工,但是由於自己半路輟學,在城裡也冇有親戚,冇學曆冇背景的他隻能去從事一些最基礎的工作,但好在他曾經在學校裡還有幾個朋友,所以也不至於活的太過於艱難,在朋友的幫助下他才得以在城市裡勉強的生存下來。

但是同樣自此以後,他對於醫學便不在像以前那樣喜愛,反而還有些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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