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人見麵就吵架,因為原主做人不行,玉蘭總能站在道德製高點罵她。
比如毒婦,比如惡女,比如村裡的掃把星,各種難聽詞玉蘭都能罵出來。
反正原主對司君真的不好,她罵出來,旁人也覺得原主該!
可此刻麼……
鳳綿綿聽到那句毒婦,冷笑了一聲:“我跟我夫君的事兒,幾時輪得到你一個外人插嘴了?”
玉蘭一怔,立刻反駁:“你有臉做,冇臉讓人說?”
鳳綿綿點頭,冷眸如冰般看向玉蘭:“我憑什麼讓人說?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天天盯著彆人的男人看,你羞不羞?司君就算被我打死那也是我男人,關你啥事?”
“你管這麼多,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纔是村長呢?”
鳳綿綿摸著下巴,挑眉笑了笑。
“村長都不管人家夫妻間的事,你倒是事事上心,司君但凡有點風吹草動,你都在村裡宣揚一番,你這麼喜歡管人,你跟村長說說讓你當村長好了,反正也越俎代庖這麼久了,給你名分豈不更好?”
這一頂大高帽戴上去,玉蘭震驚的瞪大眼。
這個粗鄙的毒婦居然這麼會罵人了?!
她張了張口想反駁,可是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鳳綿綿淡淡的看著她:“管好自己的事,彆總操心彆人,我是好是壞與你無關。”
說完這句,看著明顯更信任玉蘭的李嫂子,她也隻能暗自歎息。
該說的都說了,彆人不信那也冇辦法。
這就是命,很難改變的。
鳳綿綿轉身離開。
身後,玉蘭氣的跺腳,本是個模樣秀麗的姑娘,現在臉色陰沉。
她往地上呸了一口,罵道:“這毒婦真不要臉,壞事做儘,竟然還有臉反駁我,村長就該把她浸豬籠……”
她罵了好幾句,最後要走了,看到旁邊臉色恍惚的李嫂子,她便壓著性子道:“難不成你還相信那個惡人?我玉家三代行醫,還比不過她了?你要真相信她,那你就按她說的,等孩子生產那天可彆來找我。”
李嫂子一驚,趕緊陪著笑臉。
……
山上到處都是高大的樹,遮天蔽日,陽光透不進來,地上隻有破碎的剪影。
鳳綿綿抬眼望去,目之所及都是一片綠,地上長滿了草,有高有地,還有大片的灌木叢。
她本想躲在灌木叢後,如果有野兔子路過,就拿石頭砸死。
可是……
鳳綿綿看著麵前半人高的灌木叢,沉默了。
這副身軀兩百斤,胖的要死,根本躲不進去。
不過還好,她修煉了靈氣,耳聰目明,很快就找到了兔子的窩。
都說狡兔三窟,這山上的兔子更是狡猾,圍著一棵樹有**個洞口。
鳳綿綿不慌不忙,找了幾塊石頭嚴嚴實實的擋住洞口,隻留下一個。
然後,她便愜意的坐在兔子洞旁邊,手裡抓著一塊石頭。
這一招,叫做守株待兔!
一個時辰不到,那些洞口有了動靜。
窩裡的兔子想爬出來,可有石頭擋著根本爬不出,越來越急,她幾乎都聽見了兔子焦急的吱吱聲。
終於,兔子找到了能出來的洞口,興奮的探出了毛茸茸的腦袋。
下一刻,鳳綿綿眼疾手快,手中的石頭立刻砸上去。
兔子被砸懵了,耳朵也被鳳綿綿抓住,咻的拽出整個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