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王爺!”許弘宣的神色一白,卻還是不得不跟著所有人一起跪下朝謝景玹參拜。在這參拜中。謝景玹走了進來,他身邊跟著的是他的親信舊部。他身上依舊帶著傷,臉色虛弱,顯然是傷情未愈便急著趕了回來。一路來到陶迎星的麵前。謝景玹扶起她,扶起蔣父蔣母,蒼白的神色間卻帶上了愧疚。“迎星,伯父伯母,對不起,是我來晚了。”他張口道歉。蔣父蔣母忙擺手:“王爺您還活著便是大幸了。”
離開許弘宣的房間後。
陶迎星直接去尋了父母,直接儘數告知這件事情。
霎時,蔣父蔣母神色當即大變。
“什麼?許弘宣他竟然想要屠城?!”
蔣父的語氣中透著濃切的不可置信,他蹭的站了出來,滄桑的臉上透著強硬嚴肅,語氣沉重如鐘:“真是荒唐!這樣的人實在是殘忍至極!你們放心,不管怎麼樣,我身為宛城太守,是絕對不會讓他做出這樣的舉動來的!”
屋內陷入寂靜中。
陶迎星的心卻高高懸起。
她知道,以如今的局勢,恐怕父親這太守的身份並不足以護住全城百姓。
翌日。
不出陶迎星所料,許弘宣在這種時候擁有著絕對的權力。
他將所有人都強硬的拉開,嚴聲下令:“蔣太守,蔣夫人!如今這城已經是死城!與其岌岌可危地守著!倒不如放棄纔是正確的決定!”
“事態並未到那般程度!城中還有大半的正常人,疫病患者也並未到必死之際!”蔣父據理力爭。
可許弘宣態度冷硬,不由分說:“蔣太守!陛下已經通過了我的提議!如今我們就和所有人一起退出城門,剩下的人就將城裡所有的病患都屠殺乾淨!你們難不成是要抗旨不成?!”
抗旨二字一出。
全場寂靜無聲,再無人敢多言一句。
就在這時。
陶迎星卻迎頭站了起來:“不可以,就算抗旨,陶某也要留在城內拚上一拚!”
擲地有聲。
許弘宣的臉色幾乎是一瞬間就變了,他冷冷望著陶迎星許久,旋即臉上露出諷笑,他一個眼神就示意手下人牽製住了他們全家人。
“來人!將陶神醫和蔣家人全部押走!隨本官一同去城外!”
話音落地。
很快就有人衝上前來,饒是陶迎星和父母試圖掙紮,卻還是被死死鉗製住。
“許弘宣!”陶迎星紅著眼,死死咬牙直呼其名。
可換來的是身邊人絲毫不為之動容的冷漠。
許弘宣冷冷揮手:“帶走!”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
幾名侍衛狠狠押著陶迎星一家人往外走去。
就在即將押出府門之際。
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
一道熟悉的身影駕馬匆匆而來,停在了門口。
“我看誰敢動!”
冷沉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陶迎星眸色驟然一亮,抬眼看去:“王爺!”
來人正是失蹤好幾月的謝景玹!
見到謝景玹的那一刻,刹時間所有人神色大變,儘數跪了下來。
“參見王爺!”
許弘宣的神色一白,卻還是不得不跟著所有人一起跪下朝謝景玹參拜。
在這參拜中。
謝景玹走了進來,他身邊跟著的是他的親信舊部。
他身上依舊帶著傷,臉色虛弱,顯然是傷情未愈便急著趕了回來。
一路來到陶迎星的麵前。
謝景玹扶起她,扶起蔣父蔣母,蒼白的神色間卻帶上了愧疚。
“迎星,伯父伯母,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他張口道歉。
蔣父蔣母忙擺手:“王爺您還活著便是大幸了。”
謝景玹眸色深了幾分,轉頭對上了陶迎星的視線。
陶迎星冇有說話,心卻猛然揪起。
隻有一旁的許弘宣臉色難看至極,他冇有想到謝景玹的命竟然這麼大,掉下懸崖三個月竟然還能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