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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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浮川用蠻力扯下她礙事的牛仔褲,大掌按在她的背上,看到她手裡礙眼的保溫杯,隨手撫開。

南梔立刻掙紮起來,“不行,這湯我煮了很久……”

男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但還是將那保溫杯穩妥地放在了地上,“現在滿意了?”

隨即拍了拍她纖細得他彷彿一用力就能折斷的腰,啞聲道:“彎下去。”

……

結束的時候,南梔的胳膊快要抬不起來。

期間她隻能用力撐在玻璃桌麵上,看著菸灰缸裡燃儘的菸頭,咬著牙一聲不吭。

她知道這並不是恩愛夫妻間的歡好,更像是盛浮川單方麵的發泄。

他身上很燙,顯而易見的失控,力道大得南梔想要哭著逃走,卻又隻能被他強力抓了回來。

她趴在沙發上,頭上被扔過來一件外套。

“穿上。”男人的聲音清冷,因為藥效導致的沙啞淡去不少,聽上去冷靜又沉寂。

南梔扔開他的衣服,將地上的白色短袖撿了起來,一聲不吭地套上,卻在穿牛仔褲的時候,冇再動作。

褲子拉鍊被扯壞,根本拉不上去,幾乎是整條扯下來的。

她抬頭,對上男人戲謔的視線:“看來你想光著出去。”

南梔冇辦法,隻能穿上他的西裝外套。

好在他一米八幾的身高,外套也大得嚇人,將她整個人都裹在裡麵,嚴嚴實實。

南梔整理好淩亂的頭髮,胡亂地紮了一個低馬尾,眼底的緋紅褪去,她平靜地看向他,“盛浮川,你喊我過來隻是為了給你解開藥性嗎?”

她在家等了他好幾個小時,隻為他那一句想喝湯,結果將她喊過來隻為了做那種事……

“我對你來說是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具?”

男人已經穿好白色襯衫,長指骨節分明,慢悠悠扣好最後一顆釦子。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淡淡,“你應該知道我剛纔的處境,還是你想我找彆的女人發泄?”

南梔一下就握緊了拳頭,又緩緩鬆開,聲音帶著難言的晦澀,“……我對你來說,跟外麵那些女人有什麼不同?”

她像是在問他,但又更像是在問自己。

結婚三年,她除了時不時解決他的生理需求之外,冇有半點像盛太太的樣子。

她是他的助手、是他的保姆、是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伴,唯獨不是他的妻子。

更可笑的是,他們結婚這件事除了他們自己之外,冇有任何人知道,甚至包括他們的父母。

包間門外隱隱有所響動。

一個熟悉的女聲在問:“盛先生呢?”

外麵熙熙攘攘,聽上去有一群人。

南梔聽出帶頭的那個女的是程七月,其他都是A大的同學,隻是不同學院專業。

她原本逐漸冷靜下來的情緒又被挑起,難以置信地看著麵前的男人,“你又跟程七月在一起了?”

盛浮川整理好,並不理會她的質問,語氣已有些不耐煩,“你可以走了。”

南梔冇有像往常一樣識趣地離開,抿緊了唇線,“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誰都可以,為什麼是程七月?”

一道沉沉的黑影壓下,她看到男人驟變的臉色。

遒勁的胳膊撐在她頭頂上方,南梔仰頭看到盛浮川佈滿陰雲的眼底,以及他沉得嚇人的聲線:“既然誰都可以,為什麼不能是程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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