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20年的丈夫,在外邊養女人15年。
為逼我讓位,每月隻給一千生活費。
我為了不讓兩人如意,硬生生獨自撫養兩個兒子長大。
最終落得一個過勞死的下場。
再睜眼,竟回到第一次和他鬨離婚那天。
兩個兒子主動要求跟著父親。
我就知道,兒子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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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眼時,眼前一陣發黑後才漸漸清明。
眼前的滿地狼藉讓我足足愣了十幾秒纔想起來這是哪。
這不是……我和趙熠結婚的時候買的房子嗎?
後來房子被他悄悄賣了將我和兩個兒子趕出去租房子。
破舊的城中村一樓,一住就是十幾年。
我摸到腦門上的傷口,回想起來這是哪一天。
上一世的今天,我首次發現趙熠外邊有人,崩潰和他打了一架。
被他推倒腦門磕在茶幾上昏迷不醒,僥倖撿回一條命。
醒來鬨著要離婚,結果被他家所有親戚勸說,算了,誰家不是這樣過的呢。
孃家姐姐看不過眼,說要來外省接我回去,說家裡永遠有我的位置。
我氣不過,非要站著原配的位置,不讓渣男如願。
但我的逞強冇有讓他們過的不如意。
趙熠是個不要臉的,乾脆偷偷賣了房子和第三者在外地定居,還生了孩子。
隔幾年回鄉一次,被不痛不癢地說上幾句。
他媽死後,更是什麼都不在乎了。
他們生活越是美滿,我越是要占著位置,給他們添上最大的堵!
獨自把兩個兒子養到成年,早早病逝。
在我住院的一年裡,趙熠花二十幾萬送還在上小學的私生子出國遊學,卻不願意給我兒子出大學生活費。
想到這裡,我從地上爬起來,緩緩走到鏡子前,看到額角被磕破的傷口勾起嘴角。
還不夠。
環視一圈,拿起旁邊的玻璃水杯,對著自己的傷口又是一砸!
看著新鮮留下的鮮血,我終於滿意的笑了。
我就這樣頂著一頭鮮血焦急無助地跑出了家門。
這一次,我可不會在傻傻的在火坑裡耗死。
一出門就遇上了同小區的鄰居大媽。
我一見她就滿臉驚慌失措地大喊:“救命,救命!我老公要殺了我!”
大媽可不是吃素的,大喝一聲:“什麼!”伸手把我摟在懷裡,“彆著急彆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