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我馬上報警,你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看著大媽焦急麵容下本能想吃瓜的興奮,我趕緊撲進她懷裡哭,生怕嘴角翹得太高被看見。
“我不活啦!那個死人背叛我,還說要我給那女人騰位置,不然就殺了我!”
“我給他們趙家生了兩個兒子,伺候他那麼多年,一年到頭都落不到一句好,他竟然就要給那外麵的女人買房子。”
我一邊哭,一邊捶胸頓足,眼淚和著鮮血糊了一臉,要多慘有多慘。
我一點不懷疑大媽的傳播能力,她一定會比我講的更繪聲繪色。
很快警察來了。
我兩眼放光,抓住警察的手又是一頓哭嚎:“同誌,你可要幫幫我啊!”
女警先帶我去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回警局做筆錄。
冇多久,被通傳的趙熠一臉陰沉出現在警局大廳。
一見到警察,立馬換上討好的嘴臉:“同誌,對不住了,我們就是夫妻吵架,冇多大事,給你添麻煩了。”
幫我做筆錄的小女警憤憤不平,猛的拍桌,“吵架還是家暴你自己清楚!”
2
他呢,有恃無恐。
我也清楚,夫妻吵架,以調解為主。
趙熠做完筆錄出來,點頭哈腰,一臉諂媚,“好好好,一定改一定改,你們教育得對。”
一轉身,麵對我,卻立馬變了臉,滿目凶狠。
我勾起嘴角,當著所有人的麵,暈了過去。
在醫院做完檢查。
憑藉著高超演技,拿到了疑似腦乾損傷的診斷。
我知道,離婚,穩了。
趙熠現在即使在生氣也不敢動我,相安無事地回到了家裡。
即將等待我的,是三堂會審。
次日下午一點左右,趙家一家子上了門。
一進門,趙熠的姐姐我的小姑看見我手裡的碗,立刻就橫眉冷對起來:“林馨,我弟弟賺錢辛苦,把你養在家裡也就做做飯,打掃打掃衛生,我們來了,兩口飯都冇有,水都喝不上。”
上一輩子他們也是這樣PUA我的。
冇發現趙熠背叛之前他確實每個月給我三千塊錢用作家裡開銷。
這三千塊錢包括兩個兒子每星期的生活費,家裡的米麪糧油水電燃氣,紅白喜事人情往來。
雖然得精打細算,但也將將夠花,並不拮據。
因此我便也信了這一套洗腦,家裡的一切都是趙熠支撐起來的。
可如今想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