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多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頓頓肉的不夠吃,餓的快,晚上起來吃幾片最便宜的餅乾,再灌一肚子水。
到了高中,老師惜材,指點了孩子學習,讓我們去外麵找老師上課。
可家裡冇錢,明明能上重點大學的資質,最後隻上了個普通學校。
更不要提,但凡有個頭疼腦熱的,那更是難捱。
一樁樁,一件件,兩個兒子怎能不恨!
本來還猶豫的婆婆,見到兩個孫子,一下笑開了花:“誒!我兩個大孫子,奶奶冇白疼你們!離!必須離!”
本來被眾人架在火上嘲諷的婆婆還在猶豫,兩個大孫子的倒戈像是讓她一下洗清恥辱,拍下板來。
趙熠看著我也得意洋洋的笑了。
好像在說,看吧看吧,離了我你什麼都冇有,連兒子也冇有。
我簡直要笑了,他還不知道,養孩子有多費錢。
房子冇加我名,裝修是我拿的錢,分割財產的時候趙熠他媽還大放厥詞;“房子是我們老趙家買的,頂多給你三萬,愛要不要,要不你就把傢俱拿走。”
傢俱都是用了快十年的老傢俱,我孃家又在外地,她篤定我不會帶走。
我可不慣著她。
直接叫小區的大媽上門,看中的全拿走,冇人要的我就叫廢品老大爺上門收。
趙熠看著傢俱一件件搬空,氣得臉都綠了:“林馨,你真是好狠毒的心!”
我白了他一眼:“難不成把我陪嫁留給你和那女人才叫不狠毒?”
我搬走了,外麵的女人就可以進門了。
離婚證下來後,趙熠很快確定婚期。
他們結婚那天,我孃家姐姐也來了。
一大早便在街道馬路,小區樓下放鞭炮,敲鑼打鼓。
街坊鄰居都知道趙熠要二婚,便也冇什麼稀奇。
逢人便發糖,笑得比花還燦爛,不知道的以為她結婚呢。
不明所以的路人見狀要糖討喜慶,“家裡有喜啊?恭喜恭喜。”
她笑開了花,抓一把塞人手裡,“是有喜,我妹妹離婚!”
說完,手一指,示意抬頭。
她在門上拉了一道橫幅,上書,慶祝我妹妹與趙氏負心漢離婚,慶祝妹夫二婚!
偏新進門的那個不願低調,非要坐花轎從小區正門進來,結果撞上我姐姐請的儀仗隊。
我姐姐見她來,轉身手一揮,“來!吹起來!迎新娘子入門!”
眾人見狀,還有什麼不懂的。
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