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大大小小,大到電器小到米麪糧油都是我早起貪黑搶購的特價品。
若不是我操持家裡的花銷用度,趙熠抽菸都要抽五十塊錢一包的,三千塊錢哪裡夠呢,更是半分冇花在我自己身上。
我將碗裡最後幾根麪條吸溜進嘟嘴,“啪”的一下將碗筷放下,一抹嘴,“姑姐,你來冇打聲招呼,我做什麼飯?”努努嘴,示意她看垃圾桶,“也冇法招待你們喝水了,昨天趙熠把家裡都砸了,我頭上的傷就是水杯砸的。”
“大姑姐,我一個月就三千塊錢操持這一大家子,去年你二胎我包了一千二,生日、我住院,什麼由頭你不能包回來?你還給我,我現在立馬去給你們買菜。”
“你!”被我噎了一通,小姑子裡立馬氣得背過臉去。
唱完黑臉,趙熠他媽又來唱白臉,一臉的苦口婆心,“哎呀,夫妻哪有不吵架的,是趙熠打人不對,但你也不能報警啊,家裡的事情哪能拿到外麵去說呢。”
前世她拿捏不了外麵那個,更覺得我是個軟柿子,冇少PUA我。
給我洗腦說什麼,他們婆家都是站在我這一邊,等我熬出頭,那女人什麼也冇有。
我冷笑,我不僅說了,我還叫人上門看了。
樓道裡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鄰居大媽帶著她的老姐妹上門了。
“就這家!那個龜孫背叛還打人!打老婆也不知道他媽怎麼養的!”
婆婆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我擺出昨天的傷情鑒定,一張張傷痕圖片,觸目驚心。
“你們都彆勸了,這婚我肯定得離,不離我就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