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個鏡頭我拍了二十多條,這並不是孟知遇折磨我的上限,而是隻能拍二十七條。
拍完第二十六條,孟知遇像是失了耐心,朝我走過來。
“路先生第一次演戲,NG這麼多次也正常,我教教你。”
他親自上手,猛地把我的頭按進水裡。
我還冇來得及憋氣,一下就嗆進去好幾口水。
許微雨麵無表情地看著這邊,無動於衷。
孟知遇位置挑得極好,恰好是她的視線盲區,她壓根看不見孟知遇對我下的毒手。
我胡亂伸手去抓池子的邊緣,手才碰上地麵,孟知遇的鞋底毫不留情地踩上我的手背。
劇烈的疼痛刺激得我腦子一片空白,我疼得下意識尖叫,卻嗆進去更多的水。
恰逢腹部層層疊加的痛感達到頂峰,疼痛叫囂著要撕裂我的身體。
孟知遇鬆了腳,我手一滑,沉進水裡。
波光粼粼間,彷彿回到了許多年前,回到了我差點淹死的遊泳館裡。
隻是再不會有許微雨來救我了。
許微雨再不會來救我了。